女人嘛,给权贵消遣的玩物,床上会玩情趣,能让他们睡得爽,就足够吃香喝辣,想要靠聪明获得立足之地,是一门高深且很难修炼的课程,权贵都是人精,社会里混得久了,什么狠茬子没见过,女人翻一翻眼皮,他们门儿清是要钱还是要名,玩手段没什么好果子吃。
震惊全国的东莞扫黄,搞臭了被堵在小姐床上的邹先生,很快辞退双规,妻子也和他离婚了。眼见高楼起,眼见高楼塌,谁也无法预料明天是风光还是落魄,不过是人生几十年,沧海一栗。我和乔苍从码头下船,盼咐我等您,车停在那头。
穿梭过拥挤的人潮,看到司机撑伞在岸上等候,他认识乔苍,弯腰迎上来鞠躬,“秦哥他将伞罩在乔苍头顶 j 以为我只是个玩物伴侣,对我不怎么上心,我大半个身子还在雨水里淋着。舱头和甲板很潮湿,到处都是坑挂,天空灰沉沉的,没有一丁点阳光。
港口另一边的浅滩,浮着一层青苔海藻,有几只木舟飘荡,水里藏着还没熟的莲蓬,细碎的雨幕从天空倾斜而落这座夜晚的花花世界,白天也很有韵味。乔苍接过男人手上另一把没撑开的伞,罩在我头上,一并也将我抱住遮挡风雨。
“你叫什么。”男人点头哈腰说,“红中。”乔苍一怔,我笑着说麻将牌里的红中吗。男人点头 j “秦哥喜欢打麻将,每天不打都难受,别的名字他记不住,这个顺口,他熟。”
乔苍揽着我腰迈下甲板,我脚下打滑差点摔倒,幸亏他扶住我,他让我小心些,把重量压在他怀里。
我一路走一路和红中聊,问他有役有白板,他说有,我问九条呢,他说也有啊,我说不会还有么鸡吧。他笑得一张大胖脸都皱在一起,“我哥就是么鸡! "
我捂着嘴笑出声音蒙蒙的雾气中,乔苍在旁边非常安静而温柔凝视我,我笑到忍不住淌下眼泪,我告诉乔苍回去也让手下人这么叫,让那群条子都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