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缠着他在沙发上腻歪了一会儿,期间一直有太太打电话催促她,问她到哪了,她撒谎说在路上,连续几次对方有些不相信,她依依不舍从乔苍怀里起身,“约了几个太太打牌,她们去得倒早,现在想推辞都不行,我都没有兴致了,只想陪着你。”
乔苍说不能失信,去玩一玩开心下也好,我们时间很多。常锦舟朝露台喊了声周太太,我立刻放下书迎出去,笑意盈盈和她道别,“乔太太慢走。”
她对我摆出一副送客的样子很不满,但碍着乔苍在不好反驳,她皮笑肉不笑说。“周太太住这里不很方便,莆田区区我还有一套闲置的宅子,周太太会喜欢,我带您去瞧瞧。”
“养太太以为我缺住的地方吗,我真是什么都不缺,只是不愿自己一个人住,太冷清了。”她脸上笑容收敛了些,“周太太的寂寞我理解,可和苍哥一起有失体统,难道您都没有单身的朋友吗。”
“养先生是乔太太的丈夫,我以为您是同意的,原来你们还没有商量好,就这么仓促让我住了进来。”我一脸茫然看向乔苍,把这块烫手山芋丢给了他,他无奈笑出来。
指了指门外,对常锦舟说,“我送你。”他先一步走出,常锦舟眼底闪过浓烈的冷意,她盯着我的三五秒钟,恨不得将我凌迟鞭挞,对我的厌恶与痛恨完全不加掩饰。
养苍推开门提醒她一声,她这才收回刀子般凌厉的目光,转身跟他离开。我若无其事站在落地窗前,将纱帘挽起,挂在两侧的墙壁,又拿起喷壶浇花,当我把所有花草都浇灌完,乔苍才回来。
我扬起手腕看时间,满脸狡黯,“十五分钟三十九秒,看来乔先生在自己失人这一关上,过得很艰难。”他嗯了声,“何小姐最后那句话,引发不小的动乱。”“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失了君子威仪,殷封王讨好担己把江山都葬送,夏姬祸害了几代君主。
我不过让她和你小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