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哑口无言,她看向乔苍,发现他对我非常纵容,而且毫无底线和责怪之意,她只好把所有抱怨都咽回去,弯腰小心翼翼捡起地上的碎片,重新摆回架子上。
我饶有兴味去其他角落转悠观赏,保姆走到乔苍跟前,小声说,“乔太太如果问起 … ”乔苍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唇上,怕我听了不高兴,他说太太问起我来解释。保姆很为难,“可是太太经常过来,如果她撞上了何小姐,问我怎么回事,我怎么回答。”
乔苍将领带扯下递给保姆,语气云淡风轻,“机灵一点就好。”保姆听乔苍这样说,她点了下头,刚要去冰箱拿一点水果出来一只玉花瓶的碎片之中,两只手静止在身前,“抱歉,这花瓶很滑。
忽然听到啪嚓一声,他们同时看向我,我站在保姆呆住,乔苍走过来,从桌上抽了两张纸,握住我的手擦拭了两下,“伤到了吗。”我说役有。他嗯了声,“人无事就好。”
我心口的气闷住,吐不出咽不下,我将自己手从他掌心抽回,“东西碎了。”他说我知道。他眼底仍旧染着平和的笑意,这样的笑意让我忽然觉得很室息,以乔苍的城府不可能看不出我在极度悲痛和仇恨里为什么仓促选择投奔他,他仍旧像那晚大雨一般,不问缘由,没有任何犹豫将我带回住处。
我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不会认为他只是喜欢我才这般容忍我肆无忌惮,至少还有一半是其他缘故。我手里有他想要的筹码,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各自有图谋,图谋之外才是风月。晚餐过后韩北来宾馆找乔苍,他看到我有些惊讶。
站在门口怔了几秒,直到乔苍问他什么事,他才反应过来朝我点了下头,进入客厅。“苍哥。有争肖诀自、了。”乔苍从沙发上起身,什么都没说,率先走向一处玻璃,我余光看到他们进入露台,帘子是合拢的,倒映出乔苍欣长的人影,保姆端着两盏茶要送进去,我拦住她,让她交给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