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尔陷入僵滞长达一个多月,盛文在这期间疯狂打压,现在拉开很大的差距,公司内部的人都很圆滑,早就不愿坚守阵地了。”
他盯着面前那杯几乎要满溢出的红酒,“市场上的散股,盛文派了一拨人收了百分之十一,您理解这是什么概念吗,除了公司大规模强制性的回收,否则市场散股在短期内连十分之一都回不了,散户们是不愿放弃一家如此有实力的上市公司。
而乔总竟然拿到手三分之一,可见他的手腕有多狠厉,他经商用黑帮那套手段,这就是蒂尔从来不和盛文争生意的缘故。”股市刚刚动荡不过一周,那些散户收到消,息也就这几天,乔苍竟然已经到手了百分之十一,他现在手里到底有多少股份,即使我猜不透实际数字,也绝对是压倒性超过我了。
我执杯的手一抖,里面酒水倾洒,溅落在我的裙摆上,我咬牙说,“所以江总,要驳我的面子吗。”他沉默,我偏头目光灼灼看他,“连容深对你知遇之恩都不顾念了吗。”
江息非常焦躁说这不是恩的问题,而是我没有能力为周太太分忧,我尚且自顾不暇,我能撑到今天,没有向乔,总投诚,已经是我对周总最后的忠贞了。
我声调控制不住有些拔高,“商场本身就是变幻莫侧,有能力的人就该在不改变初衷的前提下适应这种变化,没有容深,蒂尔这些人根本不会拥有今天!他们还不如一条大街上狗,他们吃的每一口屎,也都是容深喂的!
他们背信弃义,这样的人在乔苍那里就能受到重用吗?他只是现在需要这些人,一旦他掌控蒂尔,第一批扫除的就是这些背弃旧主的叛徒。”
江总一愣,我最后一句话对他冲击和警醒很大,我以为他动摇了,愿意站在我这一方,然而他沉默半响后还是非常谨慎和我保持距离。“周太太,道理我很清楚,可弱者怎样扳倒强者呢。
这条路太难了,您这是以卵击石知感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