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苍脸上原本没有表情,在经历这样场面后,他忽然溢出一丝玩味的笑,他侧过头看了男人一眼,示意他出去门重新合拢后,他从口袋内摸出碧玉扳指,不动声色套入在拇指。
“何笙。”他喊我名字,他是第一次在白天,在这样郑重其事的场合,喊我的名字。我面无惧色和他对视,不但没有 j 凉慌诧异,反而漾着一层从容不迫的笑意,“养先生在蒂尔还是不要这样称呼我。”我抬起一只手,示意秘书发声,她朝前走了一步,对乔苍鞠躬说,“这是何股东。”
他桃眉哦了一声,“然后。”秘书说请乔总也按照商场上的规矩做事。乔微微偏头,在偌大的办公室中打量了许久,“何小姐从一个依靠美色生存的女人,熬到了公安局长夫人,蒂尔的股东,二十二岁走完这样一条路,你真是让我心痒。”
他语气让我听出一丝不对劲,但我也分辨不出是哪里,他目光凌厉看了一眼秘书,秘书抬头她征询我的意见见我沉默,她提醒说,“夫人,您还是不要单独。”
“怎么。”乔苍松了松颈口,将领带扯开一些,“何小姐很怕与我独处,是不愿听我说一些无法面对的旧事,加重你心中对亡夫的负罪感。”“乔先生是在激我吗。”
我笑得千娇百媚,“我还偏偏很吃这一套。”我扬了扬下巴,秘书不得不遵从,她朝我们一一点头告辞 j 离开了办公室。空气骤然安静下来,抽出烟盒,叼在嘴角点燃安静到只有我们两人的呼吸声,当那扇门再次合拢,乔苍收起一脸玩世不恭,手摸进口袋他透过皑皑的雾气看着我,“何笙,其实你对我很挣扎,很多次都是我救你,你也很喜欢我给你的一切,你对周容深依赖和感激更多,你对我的欲望更重。”
乔苍的话仿佛一枚尖锐到极致的石子,冰冷,凌厉,刺破了我胸腔内最柔软平静的地方,插进去要了我半条命他没有说错,如果曾经的何笙只是出卖色相的姨子,贪慕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