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子越来越猖撅,不抬走两箱钱是不罢休了。咱场子可砸招牌啊。”
赌场玩般子一局十把,半个钟头,十万打底指每一把的赌资,一局就是一百万,内地压根役有玩这么大票的般子,除非是奔着圈钱来的。虎哥这要是玩一夜,能开几十局,华章这种咖位的场子也要被他搬空了现金。
乔苍掐灭烟头先一步进入,我正要跟上,黄毛这才看清是我,他立刻伸手拦住,一脸戒备,“你又来烧赌场了?何小姐,虽说姨子无情戏子无义,可你也别太狠了,苍哥对你不薄,冲你这几次蹬鼻子上脸,换第二个人试试,都他妈喂野狗!
" 我面无表情和他对视,阴森森的样子令他发毛。几秒钟后我直接推开他软下来的手,一言不发跟乔苍上楼。黄毛被我一个眼神震慑住,反应过来后瑞了一脚大门,“臭娘们儿还挺横。”我们进入天字赌坊,长方形的赌桌上已经铺好了红绒布,这是赌徒的讲究,开门见红大喜大吉,讨好彩头。
正南方坐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四十出头,白衣黑绸裤金链子,怀里抱着火辣丰满的陪玩女郎,正和他嘴对嘴喂食西瓜,男人把西瓜籽吐进女郎嘴里,她娇滴摘笑,说虎哥喂的真好吃,一天不吃都想得很。男人右手探入她裙底,女郎呻吟了一声,被搞得舒服了,软趴趴倒在他肩头,咬着他耳朵胸口剧烈起伏,男人大笑说我就喜欢你这骚劲儿。“还摸不摸了? "
女郎按着男人的手不让他从裙底出来,扭摆着身体故意蹭,男人嘶了一声,直接把裙子掀开,露出白色透明的内裤。这就是虎哥和他的陪玩女郎,我捂着唇故意咳嗽一声,虎哥扭头看过来,他将女郎从腿上推开,起身大笑伸出手,“乔老板,来得早啊,我还以为怎么也等您一个小时。”
乔苍看了一眼他粘乎乎的指尖,没有伸手握,拉开椅子在他对面落座,虎哥也不尴尬。他在桌布上随意抹了抹。
“白老板手气好,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