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结束后的几天,莫太太给我打过两个电话,问我身体怎样,还说果然那晚的风言风语没有遏制住,这些太太平日里闲极无聊,就喜欢搬弄是非口舌,乔先生救我那事,她们编排得不亦乐乎,已经没了原本的模样。
我对这个结果意料之中,也役放在心上,而且周容深那几日对我非常好,真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连周格他都无暇顾及,除了办公都和我站在一起。
他每晚会拉着我做爱,一夜不落,而且不管几次都不戴套,融合得很深,我知道他有让我怀孕的打算,虽然我们都没有说,但各自配合,结束后我立刻用枕头垫起屁股,喝一些易于坐胎的中药。
这样安宁美好的生活过到第七天,周容深忽然傍晚匆忙赶回让我给他收拾几件衣物,赶在凌晨离开特区出差。
他以往出差会提前很多天得到省厅调令,给足准备安排的时间,这次消,息来得太过突然,令我措手不及,我问他什么案子,你一个市局局长还要身先士卒。
他摘掉警帽坐在沙发上喝茶水,“赵龙明早五点回金三角的飞机。我要在云南边境堵他,绝不能让他出缅甸否则我就插不上手了。”我心里狠狠一沉,和那个手下一群亡命徒的土匪头子交锋,危险系数比直接进入炸弹区还高,省厅这是抽了什么风,怎么要对他下手了。
周容深是省内除了广州市局局长最高警衔,而且他功勋最显赫,这样棘手人物,确实第一想到就是他。我声音颤抖说我们找副市长,让他运作一下,别人可以代替你去。
周容深放下空了的茶杯,他抬起头注视我,“是我主动要求接手这件案子,除了我,谁也不是赵龙的对手,去了就是送死,我能保证自己有生路。”
我脑袋轰隆一剂惊雷,眼前瞬间惨白,血液仿佛倒流,从头到脚贯穿了我的理智和骨头,潮水般崩塌的绝望将我炸得四分五裂,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眼睛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