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来,笑说不碍事,踩空了失足入海,不劳大家挂记。
“幸好乔先生和周,息水性好,我们这个年纪也是有心无力,站在岸上瞪眼干着急,不过周太太真是福大命大,难怪娶了娇妻后,周怠、的事业更一帆风顺了。”
为首的莫总将自己失人推出来,“我们把女眷留下照顾周太太,男人粗手粗脚的,还不如躲开让女人图清静,省得看不顺眼挨骂了。”
他们哈哈大笑,莫总邀请周容深到另一截船舱议事,他有些不放心我,问我要紧吗,他留下陪我。
我推操他离开,他纹丝不动,像站在了地上,“应酬为重,我已经缓过来了,也不觉得哪里不舒服,还想和夫人们打牌赢点小钱,今天看我手气一定是最好的。”
周容深吻了吻我额头,“应酬改日也可以,我还是留下陪你。”我沉着一张脸吓唬他,“你如果不走,我还跳下去。”周容深怔住,他闷笑说周太太有胆子了,还要再下去游一游。
他被我倔得没法子,给我披了一条毛毯,委托几位夫人费,乙照顾我,这才和那些富商一起离开。
这些女眷除了莫太太我都叫不上姓氏,应该不是特区场面上的人,都是外市来的,忙前忙后对我很殷勤,不停问我需要什么,直到我什么都不缺了,才找了位置坐下。
“刚才可真是吓人的哦,侬是不知呀,我就站在边上看,心脏都要扑出来嗜。”说话的夫人上海口音,轻声细语很是好听,旁边的短发太太附和说知道落水人是周太太,吓得差点坐在地上,真以为找不回来了。”
莫太太自始至终极为冷静沉默,不和她们一起搭腔,她很久后才问,“周太太,您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语不惊人死不休,所有夫人都纷纷疑惑看向我,嘟嚷着难道周太太不是失足吗,是被人推下去的?我眼前掠过常锦舟那张充满敌意与愤恨的脸孔,沉默半响说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