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贪慕他的钱与权,也爱慕他英俊魁梧的皮囊。他务实稳重,却难得给我浪漫,难得陪我狂欢,更难得给我刺激。
周容深不喜欢跌宕肆意的爱情,不喜欢每天醒来,都可以在一整天里过完春夏秋冬。他不是那个年纪,他只要事业与家庭。
而不要风月。他理想是我温柔听话,体贴忠贞,二十二岁的年纪,如三四十岁的女人从容贤惠,从头到脚都是一个本分妻子的模样。
我也以为自己愿意过这样的生活,宝姐说饱暖思淫欲,男人与女人在平稳的日子里,都凯叙着不平稳的别样人生。
我疼得叫喊,周容深不是温柔抚摸,而是狂暴凌虐,他很少吻得这么用力,即使再愤怒,也是用撞击和各种奇怪的姿势折磨我,他的吻,息是给我余地。
他没有脱掉自己的衣服,更不曾占据我,他非常平静结束了这个漫长窒息的吻,连一丝喘息都役有。
池子里的温水变成了冷水,他不肯抱我出去,还在非常温柔为我清洗着,我不敢开口让他停下,被迫承受冷水浮荡在身体的刺骨感。
他的手却还是炙热,我觉得这是他给我的崭新的折磨。
他很久以后才感觉到水温的变化,他见我瑟瑟发抖,问我冷吗,我说冷。他伸手拿起浴巾,打算包裹在我身上,但不知想到什么,他又放弃了这个念头,他将满身是水的我从浴缸里捞出,直接打横抱起,走出浴室进入卧房,扔在柔软的床上。
我以为我熬过这个夜晚,明早一切都将过去,然而恐怖才刚刚开始,周容深站在床尾,拿走了枕头和被子,以及所有可以遮挡我的东西,他的凝视令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现在还冷吗。”他语气阴森,我摇头,又点头,他真的能逼疯了我。他勾起一丝浅笑,弯腰拉出床底的箱子,取出一副手铐,在我茫然与抗拒中,把我一双手腕铐在了床头。
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