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那个女人
下手时多么凶狠不留情。
一向冷静残忍的我,忽然有些不敢看下去。
从认识他到现在,无时无刻不觉得他十恶不赦,是会遭天谴的恶霸,他杀人不眨眼,拂一拂袖就是几十条人命,
做着违背纲常天道的歹事,他眼底大多数没有温度,只有寒冰深潭,就像他说出的话那样冷漠。
可他愿意施救一个逃难的少女,这一点许多打着好人幌子的都未必肯,他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人性深处也不是
半点光亮没有。
乔苍这个人,让我愈发看不透。
他有些僵硬扭转手腕擦拭伤口,这个角度会触碰到骨头,稍微用力便痛得apl`裂肺,我一言不发夺过他指尖捏住
的棉签,将他朝沙发上狠狠推倒,他有些怔住,见我蹲在地上朝他身体靠近,他笑着问要解裤链吗。
我冷飕飕赡看了他一眼,将他手臂拉到面前,蘸着药膏为他细致涂抹,每一寸皮肤都没有遗漏,在刀口最糜烂的地
方我使劲咬牙都下不去手,我知道乔苍很能扛,但我毕竟不是大夫,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减轻他的痛苦。
我张开嘴唇压在上面,轻轻朝翻开的皮肉里吹凉气,他微不可察轻颤,我以为他痛,动作更加温柔,我问他疼吗
他沉默,我说如果疼你告诉我。
他忽然说疼。
我抬起头,他看着我再次重复很疼。
我说我去找别人,我刚要起身,他忽然一把扯住我,我身体失衡扑在他怀里,他指了指自己有些苍白的唇,“吻
我一下,止疼。”
我这才顿悟他又戏弄我,我沉着脸随手抄起沙发布盖住他的唇,他眼底含笑,非常顺从捂住,我重新蹲下给他包
扎伤口,两缕长发掠过脸颊,垂落在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