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不跟啊!”
我目光在那些小头目脸上掠过,他们脸色都有些难看和畏惧,条子直接闯进来抓人 , 谁能不虚 , 除了乔苍那把子硬骨头 , 是真没人弄得了他 , 这些喽啰算个屁 , 周容深露面能吓得他们尿裤。
“知道我名字吗。”
他们不说话,我指了指自己鼻子,“何笙,回去告诉你们老大,金伟是我栽的。”
我冷笑几声 , 在四名特警护送下走出赌坊。
看来乔苍对我不是一时兴起,最起码他不是只玩儿几次,而是打算玩一阵,我越是够辣够狠 , 越能延长这份兴趣,让他充满征服欲。
我基本断定地下贩毒市场换地方了,乔苍绝不会冒险让我有钳制他的筹码,别说我没打算真出卖他 , 就算我肯,现在机会也没了。
我跟在这队人马最后面走出赌场 , 我正要上车,不远处闪过此起彼伏的刺目车灯 , 几辆防弹车驶来 , 连成一面贴墙,为首的劳斯莱瑟猛地急刹车 , 停在了距离这边一百米左右的街口。
我急忙用车门挡住自己,郑队在后面并没有看到对方 , 和我打了手势,从另一条路开回市局 , 我凝视从劳斯莱斯走下的高大身影,他经过昏黄的路灯和闪烁的霓虹直奔赌场,我看清了他的脸,斑斓平静的侧脸。
他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样云淡风平不着痕迹,即使天塌了 , 他似乎也有资本在近乎灭绝的人世间伫立。
没有温度的灯光投洒弥漫在我脸上,我的长发和我的身体,紫红色长裙在夜色下拂动 , 仿佛一株盛开的紫罗兰。
我和乔苍隔着一条被车辆拥挤的街道擦身而过 , 只是两三秒钟,他全神贯注听随从说着什么,没有发现我。
在这样夜晚如同一把野火,烧得寂寞片甲不留的火。
他刚毅的轮廓,冷冽的气度,俊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