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大部分血迹,她皮肉的伤口狰狞撕裂,隐约能看到森森白骨,周容深面对这一幕于心不忍,他别开头,问法医能看出什么利器造成吗。
法医说什么利器都有,匕首,皮鞭,老虎钳,凡是可以折磨人但又不会致死的工具,都可以找到痕迹。
他摘掉手套语气沉重说,“沈女士恐怕要落下终身残疾。施暴的人是内行,至少弄过不下百个,下手稳准狠,挨着五脏的部位入骨一寸,其他部位入骨三寸,除了不伤及性命,活着也就是半口气了。”
我听得毛骨悚然,各大场子传言乔苍是杀人不见血的狠主儿,他轻易不出手,只要出手非死即残,被他搞残的人别说指认他,就连他名字都听不得,可想而知他是怎样残暴凶狠。
救护车二十分钟后赶到,周容深叮嘱保镖照顾好我,还留下了一把装满子弹的手枪,跟着护士一起送沈姿去医院。
这件事后我接连做了几个晚上的噩梦,梦到孩子向我索魂,沈姿也在质问我,为什么要让乔苍迫害她,我怎么解释都没用,经常从一身冷汗中惊醒。
沈姿抢救了七天才彻底脱离危险,只是仍旧昏迷,安置在重症监护室,市局那边悄无声息,好像就这么过去了。
不过去也没辙,人醒不来,蛛丝马迹也没留下,条子怀疑谁必须拿出来能说服的证据,对待手无寸铁的老百姓都是这样,何况是掌控广东省黑势力半壁江山的总瓢把子乔苍,请他到市局过堂不十拿九稳,那可就捅大篓子了。
马副局不止一次提出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冲周容深来的,怎么金伟老婆也遭殃了。
周容深一声不吭,家丑不可外扬,他总不能说是他前妻祸害现任妻子,买通了我身边人在我的饮食里动手脚,把孩子给整没了。
我也不清楚他猜没猜到乔苍是因为替我报复才出手,以周容深的缜密和睿智,只要往这方面一想,搞不好最后连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