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迟绞杀般的巨痛在我腹部翻江倒海,我感觉有一股热流流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缓慢泻下,我拼尽全身力气重重踢打门和墙,可保姆根本听不到这点虚弱的动静,迟迟没有上来。
我捂着腹部强迫自己爬出房间,蠕动到楼梯口,脱掉一只鞋狠狠甩下去,噗通一声闷响,保姆听到后从厨房探出头来,当她看到我气息奄奄趴在地上,尖声大叫着冲上二楼。
两名保镖迅速从一楼客房内跑出,几天前周容深聘请了两名退役武警,专门负责我的安全,不过今天薇薇有保镖,我就没有带上,没想到还就出了事,真不知是不是天意。
保姆手指探进我私密部位摸了一把,当她抽出来看到上面沾染的鲜红后,吓得声音都变了,“糟糕,程小姐见红了!”
围住我的每个人都很惊慌,周容深做事是心狠手辣的主儿,我出事了他们也要遭殃。
保镖掏出手机联络最近的妇产医院,让最好的医护团队筹备保胎手术,另一个抱起我,接过保姆递来的毛毯将我裹住,迅速飞奔下楼。
保姆一边奔跑一边握着我的手,提醒我呼吸放松,不要咬到舌头,不要睡觉。
我之前没有过怀孕经验,对这些事一窍不通,她说什么我做什么,可即便如此疼感还是一会儿比一会儿严重,像有一根巨大的铁棒在里面搅拌,不断抽打我,几秒钟后我浑身都像被水洗过一样,汗水浸湿了睡衣。
保镖一路将车开得飞快,行人在尖锐刺耳的鸣笛响中吓得四下躲避退让,保镖手一抖刮坏了路旁停泊的两辆奔驰轿车,车主被惯力掀翻,骂骂咧咧起身追了几步,坐在副驾驶的保镖探出头大喊,“市公安局周局长的车,到华茂庄园一排三栋索要赔偿!”
腹痛就像做爱的九浅一深,几下轻痛,一下重击,我被折磨在座位上呻吟哀嚎翻来覆去,保姆看到我苍白如纸的脸,哭着问保镖要不要赶紧通知周局长,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