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要不咱俩去鸭子馆玩儿吧,你怀孕做不了,就刚才那个挺好的,我不说周局长也不会知道。
我赶紧摇头,“特区不认识他的太少了,认识他就认识我,我没那个想法。”
宝姐其实想去,因为马副局绝对不会为她口,女人谁不愿意舒服呢,这种舒服可是做爱得不到的。但她也不太敢,把拿枪的局长惹毛了是要出事的,她有些烦躁和我挥手道别,我坐上车告诉司机回别墅。
司机看我满脸潮红,不停用手掌扇风,他问我怎么了,我故意把脸隐藏在外面灯光照射不到的黑暗处,“有点热,回去喝点冷饮就好了。”
我身体里好像涌入无数团火,烧得我奇痒难耐,眼前晃过被客人吞食而声嘶力竭尖叫的小姐的脸,我从来没这么渴望要一个男人,要他匍匐在我身下,取悦我为我求欢。
我回到别墅不久周容深也回来了,他告诉保姆在外面吃过,不用为他热菜,他上楼推开房门,还没有看清什么,我从他面前猛地扑过去,用力搂住他脖子,和他热吻在一起。
他起先有些愣住,几秒钟后反应过来,丢掉手上的公文包抱紧我缠住我舌头,我们都失去了呼吸,拼命从对方口中吮吸氧气,他应该喝了薄荷水,口腔内又凉又清爽,我忍不住幻想他的舌头曾经侵占我进入我时的感觉,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和呜咽。
周容深一怔,他太熟悉我这种叫声意味着什么,他推开我身体,问我怎么了。
我饥渴吞咽着唾液,身体不断往他身上蹭,“容深,我想要。”
他问我要什么,我指了指他的唇,笑得风骚又放荡。
他立刻明白我的意思,在我身上重重吸了口气,“连澡都洗好等着我,毛刮了吗。”
我脸色有些红,“你不是不让吗。”
他挑起我下巴打量了我许久,“这么想要?”
我被他逗得不好意思,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