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笑说不过分开片刻,怎么这么夸张。
我有些不满唬着脸,“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一时不见也是三天,你三天都不想我,还骗我说要过一辈子,你们男人嘴里没一句真话。”
周容深被我伶牙俐齿逼得没法子,他说好好好,我当然想,想得连白酒过喉都没有滋味。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我心里估算时间很准,乔苍和常锦舟在这时恰到好处停在周容深面前,常锦舟说打扰周局长与何小姐了。
周容深与乔苍握了握手,他揽住我的腰很温和自然介绍说,“我太太,何笙。”
常锦舟一怔,她随即反应过来,十分抱歉说,“没想到周局长这样大的人物,悄悄就办了喜事,怪我失礼了,周太太。”
我主动朝她伸出手,“乔太太别来无恙。”
我这声乔太太,令常锦舟心花怒放,她支支吾吾说还没有结婚,周太太是不是喊早了。
我松开她冰凉的指尖,“这不是早晚的事吗,您和乔先生夫妻相这么深厚,除了您还有谁担得起。”
“哦,是吗。”乔苍眼底眸光深不可测,“周太太从哪里看出夫妻相。”
我没有理会他,仍旧微笑注视常锦舟,不知我这客套话哪里得罪他了,夸赞娇妻还夸出错了,他对我不依不饶,“我看周局长和周太太半点夫妻相都没有,难道夫妻就做不成吗。还是说就算做了,也不可能长久。”
常锦舟有些下不来台,她扯了扯乔苍的袖口,小声问他这么认真干什么,再说这也是好话。
我说既然乔先生都不尊重自己的婚姻,那夫妻相确实没有意义。
一名侍者端着酒盘从他旁边经过,他一把扯住,侍者吓得脸色灰白,结结巴巴喊乔先生。
乔苍目光停顿在我脸上不曾移开,他端起一杯酒,松开了那名侍者,侍者仓皇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