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他们会纠缠,做爱,亲吻,可我为什么会难受。
我用力捏着一块玻璃,尖锐的边缘刺入手指,我毫无知觉,只是呆滞看着地上狼藉,侍者听到炸裂的动静走过来,蹲在地上捧起我的脚,让我小心不要割伤,他收拾干净残渣后铺上一条毯子,周容深朋友递给他两张钞票,摆手让他下去。
我手心的玻璃被一点点抽走,破裂的皮肉蠕动,我疼得回过神来,周容深捏着那枚玻璃,他没有发现我的伤口,只盯着我苍白到几乎没有血色的脸孔,小声问我怎么了。
我咽下喉咙泛滥的酸涩,艰难扯出一丝笑说手里有汗,滑了。
他问我只是这样吗。
我咧开嘴枕在他肩膀,娇滴滴问他不然呢,我含着他耳垂说这里荷尔蒙太浓了,我想你了。
他低低笑了一声,握住我的手,转过头问林老板,“乔苍要结婚了,这事很突然,他势力这么大却一点风声没有。”
“基本定下了,没什么好宣扬,又不是了不得的事。主要常老很喜欢他,欣赏他的本事。这些人是一群心狠手辣的亡命徒,混出如此巨大的势力,又有钱,常老得罪的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他已经七十多了,不找个厉害的狠角色,百年后他女儿能活吗?”
周容深朋友说乔苍在广东势力不比常老差,常老对他有图谋,他不会不知道。
林老板意味深长挤眼,“常老的千金非常美丽,男人嘛,食色性也,谁不爱美女呢,有背景有脸蛋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的。”
他说完哈哈大笑,“乔苍是常老的义子,当初为他在广东出道尽力不少,当然他也确实有能耐,换别人未必能成事,更到不了这个呼风唤雨的位置,常老三十出头比乔苍可差远了,他五十岁才混出门道。”
“原来有这层关系。”周容深朋友脸色有些凝重,“常老在珠海确实是相当牛逼的人物,他势力扎根在这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