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边狠狠吻着我一边伸手脱我身上的衣服,我意识到他现在就要做,立刻伸手推他,我说我去洗澡。
我不知道自己逃避什么,我预感今夜过后,何笙就不再是何笙,会走向一条截然不同的路。
这条路到底是凶是吉,是喜是悲,都不由我自己。
乔苍咬着我的嘴唇发出一声闷笑,“我不嫌弃。”
我说我嫌弃。
他鼻尖贴着我的鼻尖,“你嫌弃谁。”
我说我嫌弃自己。
他怔了怔,不由分说将我扛起扔到床上,我陷入柔软的鹅绒被中,像是浮沉在一团棉花里,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虚无。
我挣扎着坐起来,固执要去洗澡,乔苍再次把我扣入他怀中,他捧起我的脸和他交缠在一起,我被迫含住他湿滑的舌头,怎么都吐不出去。
乔苍的吻像一杯酒,度数很高的烈酒,碰上一点就会醉,一旦喝下去,就再也不知道什么是清醒和伦理。
他在我被他吻得全身发麻绵软时,压着我的身体倒入床中央,他的吻越来越向下,越来越狠,从浅啄到舔舐再到吮吸,我很怕他留下痕迹,我小声央求他轻一点,可我的呻吟反而成了他更加狂野的催化剂,他吮吸得无比用力,我随着他唇舌吞吃的动作身体时而起伏时而坠落,如同一个床上的疯子。
我胸口和小腹残留着细小的伤口,足有二十几处,密密麻麻烙印在皮肤上,乔苍脱掉我内衣看到了这些,他问我怎么弄的。
我不说话,闭着眼睛别开头。
他笑了一声,嗓音是浓烈沙哑的情欲,“你心里设想的剧情是不是你不愿意,我就终止交易,告诉你我不勉强,就像你第一次给我敬酒那样。”
他解开皮带,脱掉裤子,以跨骑的姿势置身在我上方,“我对你渴望了这么久,你主动投怀送抱,我怎么可能不消受美人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