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妻子在丈夫眼里不要说吸引,连情分都没有了,例行公事都味如嚼蜡。维系婚姻的东西只剩下孩子和声誉。”
宝姐说完拉着我进入旁边的餐厅,我心不在焉坐下,她招呼服务生过来点餐,我心里很空落,什么都没点,就要了一杯苏打水。
她问我要不要赌一把,赌自己能踢掉那个女人。
我握着水杯没说话。
她吃了一大口面,抚摸着手里的叉子,“他来找我了。”
我问她谁,她说葛总。
葛总就是上海包养了她三年,嫌她下面有残玩儿不痛快抛弃了她的金主。
我问她然后呢。
她苦笑说自己又陪他睡了,特别疼,但她还是愿意让他舒服。她不是图钱,她不缺钱,她就是架不住他甜言蜜语,她说何笙你信吗,有的男人连眼睛都会演戏,那里面不是眼珠子,是酒,对视一会儿就迷糊了。
我当然信,周容深就是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男人让女人着迷,让女人放不下,让女人不知不觉突破了自己的底线和原则,堕落在他的陷阱里。
宝姐说她这辈子陪过的男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了,她不指望自己能得善终,她会遭报应的,可她希望报应来临之前可以找个真心疼爱自己的男人,哪怕过几天也行,让她常常那滋味儿。
她舔了舔嘴唇上的酱汁,“如果当初没走这条路,你说咱俩会什么样。”
我斩钉截铁说,“一定会比现在更惨,不会比现在更好。”
她愣住。
“我们不是安分的女人,既然走了这条路,就证明平平淡淡的生活满足不了我们的欲望。我们就算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嫁了一个普通的丈夫,也只有无穷无尽的争吵,因为骨子里看不上平庸的男人。”
她说是啊,那么耀眼的男人,哪个女人不想要,我们距离他们那么近,怎么甘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