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身轻挑匪气,亦正亦邪的眉眼像极了一个纨绔子弟,江湖浪子。
没想到他穿正装会如此英俊高贵。
他骨子里散发出的翩翩风度,这里任何男人都无法遮掩他的光芒。
他手指微微一挑,松开了我的浴巾,也恰到好处露出我雪白的肩头和胸部,他仰脖灌下最后一口酒,猩红的液体从他唇角溢出,流淌过咽喉和胸口,他在吞咽时目光没有放过我,仍旧无比火热定格在我的乳沟。
我惊讶发现他眉峰中藏着一道很深的疤痕,像是匕首留下的,应该有许多年头,颜色已经开始发白。
他身后的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几个黑衣手下匆忙走来,站定后干脆利落喊了声苍哥,乔苍放下酒杯问什么事,为首的人用手挡住自己的唇,在他耳畔停了几秒,他眼神示意手下离开,又端起一杯香槟,走向不远处的胡厅长。
他简单寒暄了两句,胡厅长似乎很买他的面子,对他特别客气,连自己的官腔都收敛不少,“感谢乔老板百忙之中为我贺寿,您有事请便,我吩咐车送您?”
乔苍说手下在外面等。
胡厅长和他握了握手,想要亲自送他出去,乔苍让他留步,散布各个角落的手下在他离开后纷纷跟上,一帮黑衣男人蜂拥而至门口,粗略一看不低于二十人,有女伴看到这副阵仗问旁边的男士他是什么人物,怎么在寿宴现场还带这么多保镖,架子摆得比胡厅长都大。
男士装作饮酒,将唇抵住杯口小声说,“能不带着吗,想要取这位黑老大性命的人比江里的鲫鱼还多,这种场合就保险了?一样出事,这是白道的地盘,说翻脸就翻脸,他得防着。”
女伴问他难道比麻爷还厉害吗?
男士说麻爷在省里横,可和这位爷比,屁都不敢放,儿子辈的。
黑道帮派的事我从麻爷嘴里听说过一些,他毕竟就是干这个的,不过他没指名道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