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大半个月没有休息了,大部分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刘总和杨总今天联合召开高层会议,应该是正式宣布泰西被收购的事宜。
拿起手机,想起周睿发送的那条短信,昨天晚上,在江玉城的别墅里,收到了周睿发来的这条短信,这可是真正的短信了,只有短短的三个字:你变了。
早上离开别墅去上班的时候才看到,同时看到了昨晚江玉城打过来的二十多个未接电话,我的心里忽然有些微微地疼起来。
我想起和周睿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次感冒了,头疼得厉害,下班回到家里换了衣服,便到楼下的诊所里去挂吊瓶,周睿因为在公司开会,回来得要稍晚一些,所以我早早和他打了招呼,便自己去挂吊瓶。
挂着吊瓶的时候,才发现手机忘带了,可是过了半个多小时,心里便不是滋味了,周睿应该是知道我在这里打针的,可是明明知道我在这里打针,为什么不能过来看看?
要说公司开会的话,是绝不可能会开到这么晚的。
因为身体上的不适,连带心里的不舒服,我忽然觉得有些委屈,周睿这个男朋友,对我这种态度,在我身边,有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那时我看着对面那对年近中旬的夫妇,妻子陪着丈夫来打针,明明已经结婚多年的样子,两人之间那难言的关切,却刺得我想哭,越发难以抑制自己心里的不快,我闭着眼躺在床上装睡起来。
终于捱到四瓶点滴打完,医生给我拔针的时候还对我开玩笑:“你这样真省了男朋友的事了。”
她是见过周睿的,上次周睿感冒,我陪着他在这里打了五天的针,和这里的医生护士都熟了,听了她这话,我只得僵硬地笑了一下,便没再吭声。
针眼还在往外渗着血,顾不得去长时间止血,按着棉球吸了一下血,我便拿起包包道了声谢,起身就走。
我心里的那点委屈就渐渐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