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啊，要死在这里嘿嘿。”

楚凡和夏菡冷噤的背靠背贴着，漆黑中看不见任何东西，这些声音响起也完全分不清究竟是从哪里响起。

“什么东西，在这里装模作样！”楚凡朗声喝道，给自己壮壮胆子。

“桀桀，小子，你也算是有点本事，竟然能找到这里。”先前那阴沉的声音说道。

楚凡微眯眼睛，既然眼睛看不见，那就只能闭上眼睛去察觉了。

但这需要一点时间而不能被打扰，否则就“看”不到这些纸人的方位。

夏菡知道楚凡的能力，自然知道他想做什么，于是紧贴着，淡然说道：“人不人，鬼不鬼，也好意思在这里转身弄鬼，你们不用说我也知道你们是什么玩意儿。”

“呵呵，你小毛丫头倒是有点意思，你说说我们是什么？”尖细的声音嘲笑了一句反问道。

夏菡脸上平静，不急不缓的说：“纸人，为阴人之物，有本事的人可以在自己死后，附灵在纸人身上，这是茅山偏支留下的一脉传承，你们这些老爷子，活了那么久了，还要玩这些吓人的把戏吗？”

夏菡这句话一说出来，地下室里顿时安静下来，很明显，那些纸人都没有想到自己底细会被直接看穿。

当然，这也是因为夏菡见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无论是西方神话鬼怪，还是东方传承八卦，她都亲眼见到过，亲历了太多太多死亡课程，虽然实力没有了，但那些见识随着记忆恢复，自然一眼就看了出来。

夏菡见没有声音，虽然有些忐忑犹豫，但为了楚凡拖时间，她还是继续说道：“这里是刘坎村，虽然偏僻，但也是留下一脉传承的原因，扎纸人，从古至今留下来的技艺被茅山反而用附灵的手法能够让人的魂魄残留下来，实在是厉害啊。”

夏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反正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管那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