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楚楚的，她问了一句楚然，“爸爸，那个游可欣真的这么这么坏吗？还伤害过妈妈？”

楚然看了她一眼，大人的事情他不希望小孩子去知道，只不过无奈余笙的声音太大，尤其是说道激动处的时候，嗓门就更大了。

楚然没有直接说，只是侧面的说道:“我以后不会让你妈妈遇到这种事情的。”

七七不满他说的话，她小手环胸，然后一脸不满的看着自己的爸爸，“我只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把妈妈陷入那种危险，我对你真的是太失望了！”

只不过那个女人的眼光还不错，还看上了自己爸爸和舅舅，专门挑好的。

“……”楚然脸僵了僵，他看了一眼自己女儿，虽然她平时不像一一那么黏人，但是心里还是最爱的是自己妈妈，他现在只觉得心脏都有些酸溜溜的了。

这会电视里面正好在播一个节目，说是老婆和老妈同时掉进水里会救谁。

七七抬眼看着爸爸，她小柳眉皱了皱，有些奇怪的问道:“爸爸，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呀！”

楚然摸了摸她脑袋上余笙给她扎的小揪，“爸爸问你一个问题啊！”

七七看着他的眼神，觉得有些怪怪的！

柯荣俊脸微微严肃，他悄悄的看了一眼余笙，见她还在专心的打电话，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时候，他放低了声音，十分认真的看着她，“七七，要是我和你妈妈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啊？”

七七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爸爸会问出这种问题。

她歪头想了想，“可是我这么小，又救不动你们俩，再说了，爸爸，你会让妈妈陷入危险的这种情况吗？”

楚然听着她的话，眉头挑了挑，虽然话是这样子说，但是他想问的意思不是这样子的。

儿子的心里也只有妈妈，女儿的心里好像也没有她什么位置，他顿时觉得心口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