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真是呢。”
司徒婵怡没吱声,不过却也笑的合不拢嘴。
林素跟姚婉清互看一眼,尴尬的摇摇头。
刚才……的确有些幼稚呢!
泡过温汤,换了身衣服,四个人便去了楼上雅间。
东西都准备好了,方桌、木凳、麻将。
屋子里点了很多蜡烛,就怕光线太暗、伤眼睛。
姚婉清摸着麻将,“啧啧啧……”的咂舌,说:
“头一次发现,这叶子牌还能做成这个样子。”
“嗯,真是长见识。”司徒婵怡拿起一块把玩。
林素轻笑,一边教他们摞麻将,一边说规则。
想当初做这东西的时候,凌慕川没少说她败家。
一副麻将一百三十六张牌,虽然东西不大,一口气要十副,耗费功夫不说,也损耗了不少玉石。
当时做这东西的师傅都懵了,毕竟第一次做,怕做不好、担责任。
好在老师傅手艺过硬,做出了她要的东西。
只可惜,凌慕川嫌这个太板,不如纸牌摔得过瘾。
玉啊,咋能随意让人摔。
“……差不多就这样,没有岔牌,三个风也解,搂风胡也算。”
麻将跟叶子牌相比,少了八张花,但却简单易懂,感觉比那个要好玩。
司徒婵怡颔首,学着林素,边码边说:
“先试试,玩一圈看看。”
其他二人没意见,也开始码牌。
林素教的是东北麻将,没有小鸡飞蛋,所以上手还算可以。
一圈四风下来,三个人都会了,便开始正式玩。
倒也不大,就打一文钱,随色不随胡,算账也容易。
四个女人在烛光的映照下,抓牌、打牌,玩的是不亦乐乎。
偶尔有截胡的现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