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雨轻笑,微微福身,道:
“耿大人这话说的奴家就不明白了。什么叫生意正当,什么叫不正当?”
“你这闭门不让人进,总是会让人想入非非。”耿林说这话自己都心虚。
谷蔚再旁,抱拳拱手,说:
“黄雨管事请行个方便。不然这柳言官、魏言官总是揪着我们大人,大家都难办。”
“真是笑话!”黄雨冷“哼”。
看着铺子前围的看戏的人,其中不乏等着起哄、架秧子的。
“耿大人,我理解你,你是不是也该理解我。来丽人堂的娇客,不是各府夫人就是小姐,你们大男人进去做什么呢?还有,那些言官正事儿不管,就揪着我们这,算什么意思?”
“哎,黄雨管事这话不对,不可浑说。”
“我浑说?”黄雨想笑,看着他坦然的说,“耿大人,我们家有俩下人,是从福南府逃难来的。有些事儿不说,不代表不存在。耿大人,你说对吗?”
耿林是今年三月才上任的。
人品啥的还不错,还算耿直。
听到黄雨这话,顿时蹙起了眉头,问:
“黄雨管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的意思是,福南府都活不下去了,言官不上折子,在本宫这找事儿,欠拾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