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等人回来了。正好林素要带两个孩子离开,双方走了个顶头碰。
二贵跟三妞儿一看到自家大哥,纷纷挣脱手,往那边跑。
林素看到大年子的面容,心里“咯噔”一下。
恐怕……
连七赶着马车过来,看着林素摇摇头,给了她准确答案。
戴喜弯腰,把三妞儿抱在怀里,一步一步跟着回去。
连七把白寡妇抱进屋,安置在炕上后,冲戴喜使了个眼色。
戴喜忙把三个孩子都带出去。
林素见状,没敢出声。连七走上前,抱拳行礼,说:
“东家,白家嫂子……救不回来。”
“啥病救不回来啊?”林素惊呼出声,有些不能理解。
连七也很无奈,瞅着昏迷不醒的白寡妇,摇摇头,道:
“积劳成疾,病入膏肓。昨天晚上郎中给她用了一夜的银针,可是……没有任何效果。”
“到底怎么回事儿,跟我仔细的说。”林素要求着。
她不认为县里的郎中治不了。县城的医馆,放在现代应该属于三甲医院吧。
连七见她这般,把人扶着坐在椅子上,轻声的道:
“是这样的东家,昨天我们去了县里有名的医馆。进去之后人家就撵我们,说这人没法治。后来属下没办法,只得塞给郎中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林素诧异。
连七点点头,苦笑着咂舌说:
“对,就是二十两。郎中收了钱,把我们带去了后面。当时就告诉我们了,治活的可能不大,若是我们执意要试,就只能用银针刺激。”
“后来呢?”
“后来……三个郎中连夜换着做。扎针、按压、揉捏、灌药……能试的都试了,没有任何效果。但是,大年子就在一旁,他全都看到了。”
林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