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无比地接着这难得的烈酒,大口大口地吞咽着。
静室中,咕噜咕噜之声不绝于耳,中间他来不及喝下时,那些烈酒都从他嘴边溅洒开去,落在他身上那些伤口处,疼得陈壑一阵痉挛颤抖。
如此倒了有一坛酒的三成吧,陆尘收了手,陈壑吞下了最后一口烈酒,意犹未尽地喘息着,长出了一口气,道:“过瘾!”
陆尘淡淡地道:“你身上一大堆烂肉都要割了,不然活不成,这些酒就当冲洗了,能忍就忍,忍不住就昏了也行。”
陈壑一怔,还没开口说话,便只见陆尘一下子将一坛子酒哗啦啦倒在他的胸口,那灼烧般的痛楚立刻让陈壑惨叫起来,然而在他眼角余光里,却看到陆尘手上多了一柄黑色短剑,一剑刺入了他的胸口,手腕一翻,一块黑色的烂肉已经被切割了下来。
鲜血飞溅中,陈壑的惨叫声仿佛震动了整座牢狱,但叫到一半便戛然而止,已然是双眼翻白直接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