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都是有了证据才定罪,张佑轩凭什么承担他们臆想猜测出来的罪。”
“太太,让我们去吧。要是那些百姓伤着你”
乔蔓打断谭石道,“你们没有说服力,我之前可是百姓声讨的祸国红颜。”
谭石见乔蔓坚持,最后妥协。
医院外,游行的百姓一阵骚动,见士兵搭建讲台,议论纷纷,忽的,人群中安静下来,他们奇怪的看着一个挺着肚子的孕妇走上了搭建的讲台。
乔蔓看着黑压压的人群,深呼吸一口气,“老百姓们,你们为声讨张佑轩这个卖国贼而聚集在这里,可是你们知道吗?就是你们口中的这个卖国贼,控制了瘟疫,击退了英国人,保卫你们家园的安全。你们欢声笑语的工作学习,他却在前线出生入死,身上的伤口不计其数。现在却被自己的同胞刺杀躺在病床里,他伤的不禁是身体,更是心。你们扪心自问,你们为这个国家做了什么?国家危难的时候,你们的身影在哪儿?在哪儿啊?东北三省的百姓他们现在的生活你们看到了吗?他们的军阀放弃了他们,但张佑轩却从来没有放弃过你们,我们的武器不够先进,可是张佑轩却从未退缩过,誓死保卫家园。”
“你们口口声声说张佑轩贩卖文物,是卖国贼。你们有谁亲眼看见了?我曾经被声讨是祸国红颜,但最终证明那是敌军的阴谋。张佑轩他为什么要贩卖文物?他如果真的是卖国贼,他需要在战场上为你们拼死拼活吗?百姓们,你们醒一醒,睁大眼睛看看,想一想,他真的是卖国贼吗?”
游行的百姓一噎,都说不出话来,俱是一震。
谭石望着讲台上的乔蔓,深深的震撼,阳光照在她的身上,笼罩了光圈一般的高大。太太看起来如此娇小柔弱的女人,却为了师长如此的坚强而勇敢。
只是暗处总有一双怨毒的目光一直盯着乔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