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恰如其力的揉着她的胃,只要乔蔓表情表露出痛苦,他就会停下来,调整力度,如此反复,时间持续了很长。
待医生针灸完,乔蔓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擦拭着乔蔓额头间的虚汗,张佑轩手指一下一下轻柔的在乔蔓脸上摩挲,病房里是她平稳的呼吸,心的跳动也跟着一下一下安定下来。
卫兵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在张佑轩耳边低语了几句,张佑轩吩咐了几句离开了圣玛丽医院
风月楼是重庆最大的烟之地,装潢精致,朱漆白墙,镂空雕窗户和凭栏,高挂的灯笼,灯下美人或半露香肩,或着诱人的薄纱,枝招展的媚笑着招揽客人。
二楼风月楼最大的包间内,姑娘着梳着时下流行的发髻,高开叉的旗袍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盘扣松落几颗扣子,露出里面婀娜多姿的肚兜。
正中的主位坐着两个英国人,大络腮胡子,胸毛很旺盛,手不断的在姑娘的身上游走。
“詹姆士先生,罗伯茨先生,我敬你们一杯。”师长王成举杯先干为敬,态度十分恭敬,李团长更是卑躬屈膝。
詹姆士和罗伯茨是大火药商盖勒的两个手下,盖勒有事先回国了,而他们则留在中国再逍遥几天,大帅不在,则由渝派所有的高级将领出席陪同他们享乐。
在英国也许他们位于人下,小心讨好,看人脸色,但在中国,却是狐假虎威,高高在上。
包间里有唱曲的女子依依呀呀的声音,混杂着调笑声,恭维声。
张佑轩沉默的坐在一旁,阴云笼罩的眉眼,绷紧的表情,眸光越来越阴鹜,他身边的姑娘很忐忑僵硬着身子,不敢动更不敢上前去招惹张佑轩。
游戏开始了,詹姆士,罗伯茨和渝派的高级将领们划拳,输的一方他身边的女人就要脱掉一件衣服。
顿时旗袍肚兜满天的飞,罗伯茨还创新的将酒菜汤汁滴在姑娘嫩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