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态度,倒是搞得闲钱就在房间里的那些病人家属有些摸不着头脑。
苏东篱倒也没有客气,直接走到位子上坐下。
刚一坐下,她的目光就注意到了在桌子上的青铜牌子和信签纸,有些诧异。
“这东西那里来的?”
她这一问,范建军双眼当即就是一亮,快速将这两件东西的出处说了一下。
伸手拿起青铜牌,她只是看了一眼,心里就有数了,又从范建军那里要过来信签纸,这一看她的眉头当下就是一皱。
好一会才舒展开来。
“苏大夫,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闻言,苏东篱还没有开口,边上的人又是一阵奇怪,不明白范建军这到底咋回事。
他们这些人都不知道,你问一个大夫,她能知道?而且还是这样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大夫?
再有就是,刚才他们进来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客气啊?对这大夫又是让坐,又是泡茶的,这是不是也太客气了点?
“那人找到了吗?”
她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还没有,陵墓附近一点线索都没有。”
闻言,苏东篱点了点头,这一点倒是在她的意料之中。
“不用找了,直接把人撤回来吧,你们找不到的。”
“什么?”
房间里的人都是一惊。
“你说不找就不找,你以为你是谁啊?”
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就见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男人,正一脸不屑的看着苏东篱。
“你叫张默吧?”
范建军皱眉问道。
这个叫张默的年轻人刚想回答,范建军继续道;“做小辈就要有做小辈的觉悟,多嘴多舌的,你张家长辈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