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因前敌之事,陛下投鼠忌器,有些不敢轻举妄动了。我朝还须倚重这些将领,竟尔连陛下也不得不看他们的眼色,老夫深为之不平啊。”
崔文被他问起,这才道:“太师,我南孟军力如何?”
彭太师道:“不及秦人勇猛,不及宋人善战。”
崔文道:“这就是了,我南孟军队,倚仗的是忘川、剑南这样的天堑,和军纪严明、敢于为国捐躯的军士,所谓军将,能起几分作用?不过是约束军纪、指挥调度而已,这等事,文臣一样做得来!”
这句话甚合彭太师脾味,彭太师不禁连连点头。
崔文道:“更何况,能为太师所用的,也不乏军将啊!荼太尉、文大帅、林都督这些人是在做什么?其实就是四个字:养敌自重!”
彭太师目中精芒一闪,这句话,正是他想说的,他心中一直有些怀疑,而且疑虑颇深,只是担心一旦误判的严重后果,而不曾说出去了。想不到旁观者清,这崔文竟也看出来了。
彭太师沉声道:“然则瀚军擅用火,先是一场火,毁了南秦铁骑,又一场火,烧得……哎,如今十余日了,仍是火势不息,听说瀚军还有飞龙猛禽……”
崔文微笑道:“太师应该知道,崔某的小女,乃是前周洪皇帝的妃子,而胡太后降了杨瀚,所以,小女在胡家,也听到了许多关于瀚军的事情。”
彭太师道:“说来听听。”
崔文道:“那飞龙猛兽,一样过不了剑南关,而且,整个南疆气候,都不适宜那等猛兽生存。这千百年来,南疆罕见此等猛兽,便是这个原因。杨瀚通鸟兽之语,能驭鸟兽为战,但是,他却改不了此等猛禽的习性,因此,在我孟国,他驭使不了这些猛禽。”
彭太师想想,恍然道:“不错,正是如此。但那火攻之术……”
崔文冷笑道:“他的火攻之术,若真能奏效,他也就不会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