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整个人滚烫如火,软软偎在杨瀚的怀里,仰着潮红满颊的俏脸,杏眼迷离。
不知何时,一阵风来,
风中,花香鸟语,藤做的秋节,再度悠荡起来。
日光渐斜,一潭碧水。
胡可儿从水边走回,虽是刚刚沐浴过,珠光玉润的肌肤予人一种光艳清华的美感,但神情间,却仍是一副眼饧骨软,红潮满颊的模样儿。
瞧见杨瀚促狭的笑,胡可儿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人家的腰都快被大王搂折了。”
杨瀚抱屈道:“这不是得了便宜卖乖么,腰快累折了的是我才对。”
对这小她几岁的男人,胡可儿真是爱煞了的,闻言撇嘴撒娇道:“要是大王的腰真累折了,那也与妾身无关。宫里边,不是有个绝色妖娆么。”
杨瀚看看天色,也该下山了,便牵了她手,边走边笑道:“胡说甚么,小谈有孕在身,我爱惜的很,这个关头,可没折腾过她。“
胡可儿道:“人家可没说谈妃娘娘,人家说的是谈妃娘娘身边那个极俏媚的女官。”
杨瀚恍然大悟,道:“不要胡言乱语,寡人与她,可是全无干系。她是草原上莫雕氏的次女,也是小谈的义妹,寡人可与她不曾有过一丝半点的勾连。”
胡可儿听了心中一讶,莫雕氏的女儿?莫原女子,竟有这般灵秀清丽、完若仙女的气质容颜?
胡可儿心中打了个问号,但是不知杨瀚只是托辞,实与莫雕狐有什么私隐之情,还是真如他所言,却也不敢再进一步询问。
穿着竹林,向山下走了一阵,羊皓与急脚递的人便又隐隐约约从四下冒了出来,真不知道他们原来藏在哪里,倒真是术业有专攻。
杨瀚也不理会,行了片刻,胡可儿终于想起今日上山通知对岸消息时杨瀚的决定,忍不住道:“大王,其实,南疆情形,我们现在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