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把糕放下,而是一把塞进了嘴里,结果如此一来,反而噎住了,窘得她脸儿更红了。
好在杨瀚没太注意她的窘态,一进殿内,杨瀚就看见小谈正侧卧在美人榻上,托着腮假寐,竹榻就在窗下,前后窗外都有修竹参天,遮挡阳光,又有凉风习习而入而纳凉,安闲的很。
杨瀚竖指于唇,向荼狐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蹑手蹑脚走过去,在榻边轻轻坐下,抓住小谈的手,搭在了自己腿上。
小谈张开眼睛,讶然一喜:“啊,大王来了!”
小谈想要坐起,却被杨瀚按住,杨瀚问道:“现今情况如何?”
小谈抿嘴儿一笑,道:“好多了,吃也吃得下,睡也睡得着,而且还常爱打瞌睡。有小狐陪着,也不烦恼。”
“那就好。”杨瀚看了荼狐一眼,荼狐越着急,嘴里那块翠玉冰片儿糕越是咽不下去,见杨瀚看来,只好红着脸鼓着腮帮子点点头。
杨瀚又是一笑,目光转回小谈身上,道:“那我也就放心了。不日,我将陈兵洛川河畔,离开大泽一阵子,你身体康健,我就不用太过担心了。”
小谈讶然道:“这就准备对孟国出手了?”
荼狐一听,吓了一跳,嘴里的冰片儿糕是吞了下去,却噎住了,嗝儿地打了个嗝。
杨瀚和小谈一起往她看来,荼狐这个窘呀,可越急越噎,当着二人又是嗝儿一声,一张小脸登时羞成了大红布。
小谈忍俊不禁地道:“喝点水冲一下吧。”
荼狐也顾不得行不摇裙了,快步走到桌边,急急斟一杯茶便喝。
窗下,榻边,小谈又转向杨瀚道:“据说,孟国文恬武嬉,战力最弱。但是,孟国实际上早已成国,人心所向,而且又有忘川、剑南两道天堑,恐怕不易打下来。”
杨瀚颔首道:“是这个道理,不过,我已有了计策,打算用离间之计,内部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