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哪有妾室敢与正室争斗的,那都是你们这些升斗小民闲极无聊胡乱猜疑罢了,根本不知我们豪门中事。”
杨瀚揉了揉鼻子,居然被鄙视了?杨瀚只好道:“你这人说话还真直,完全不考虑他人感受,小兮姑娘怎么会喜欢你呢。这样吧,我教你个法子,或许管用。”
钱小宝大喜,赶紧道:“快说,快说。”
杨瀚道:“烈女怕郎缠,你只管每日痴缠不休,有什么好话儿就不要钱地拿来夸奖她。她叫你向东,你莫要向西,小姑娘很好哄的。”
钱小宝如获至宝,连连点头:“有道理,有道理,我这就去。”钱小宝说完,穿着一身朝奉服就跑出了当铺。
杨瀚在后边叫道:“哎,哎,你等等啊,我还有事相托……”眼见钱小宝已经跑得没影儿了,杨瀚只好摇一摇头:“本想问问,你在县衙中有没有关系,可以免了我一顿板子,哎,这个不着调的。”
杨瀚无可奈何,向小二讨了杯茶喝了,便整一整腰带,想出去继续探听消息,还没迈出门槛儿,钱小宝已经一溜烟儿地回来了,眉开眼笑地道:“杨大哥,你那法子果然管用,小兮姑娘对我说话温柔多了。”
杨瀚想着不管人家姑娘洗衣做饭,或者拿着针线活坐在墙下和邻居妇人聊天,都有一个穿着皂角革带朝奉服的人直撅撅地挺立在她身边,时不时还要插上句话,尬聊几句,弄得小兮姑娘哭笑不得,难堪不已,当着外人,还得一脸假笑哄他的样子,不禁想笑。
钱小宝道:“小兮姑娘要上街,我打算陪她去呢。”
杨瀚道:“啊?进展如此迅速,可喜可贺。”
钱小宝拱手道:“同喜,同喜,小兮姑娘说,单独与我一个男人上街,恐会惹人闲话,若是拉上杨大哥,咱们三人同去,旁人就不好说什么了,杨兄,你可一定要成全我啊。”
杨瀚一听,马上拒绝:“不行不行,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