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不远处,身材高大,肌肉强健的袁宗第赤裸着上身,斜靠在一课老榆树上,他的胸口处有一道极为骇人的伤痕,看样子似是利器所至,伤口从胸膛的左侧斜斜下去,一直蔓延到右侧的小腹,伤口两侧的血肉已经发白卷起,狰狞怕人,看这样子,若是刀锋再向前深入一丝一毫,只怕袁宗第便是一个当场被人开膛破肚的下场。
虽然受了如此重伤,但袁宗第的脸上却是一副淡然且又无所谓的神情,他咬着牙,忍受着剧痛,以右手抓着一包伤药正在往自己的伤口上撒,很快他便把灰白色的伤药从上到下,在伤口上撒了个遍,随即他用牙咬着绷带的一头,艰难地用双手开始给自己进行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