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确有才华,但本官以为,杨文弱能力不过中人之姿而已,巡抚一方或可胜任,但主持兵事,或是挂帅出征,追剿流匪,能力却是大大不足。”
“其实剿匪的最佳人选应是前西北巡抚孙传庭,只是皇上刚刚拿他下狱,总不好马上便再次起复他,孙传庭足智多谋,胜杨文弱多矣。”想起蒙冤下狱的孙传庭,赵无忌心中难免一阵蹉叹。
“属下以为,既然皇上无意让大人参与锦州之战,大人便安心在钦州,修生养息,积蓄力量也是好的。”
夏允彝瞥了杨延虎一眼,想了想,对赵无忌继续说道:“所谓秦失其鹿,天下英雄共逐之,大人并非拘泥不化之人,如此乱世,岂非大人逐鹿之良机?”
“最难得者,民心也,”夏允彝看着赵无忌,沉声说道:“大人主政西北,青州,百姓归心,去岁清兵入侵,大人以数千之兵,力抗强敌,救回五十万民众百姓,如今山东河北一带,百姓均视大人为神袛一般,家家建造塑像,日夜顶礼膜拜;
而今皇上昏庸,奸佞弄权,朝廷腐败,民不聊生,张献忠,罗汝才在四川锐不可当,势如破竹,官军追之不迭,状极狼狈,属下以为,这大明江山,迟早会落入流贼或是北虏之手,洪承畴与清军交战之时,大人实不宜再度北上,坐山观虎斗,方为上策。”
听着夏允彝说着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赵无忌的脸色却是十分平静,“夏先生的意思是?”
“皇上猜忌大人久矣,山东一战,大人军功盖世,所向无敌,然却被皇上明升实贬,遣来广西,大人,广西此地,号称蛮荒,向来都是朝廷发配犯人,罪官之地,皇上遣大人来此,其心可知;
清军包围锦州,局势十万火急,皇上却弃大人不顾,而以洪承畴为帅,可见皇上对大人的戒备之心;
属下以为,大人可效仿本朝太祖,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安心经营岭南一地,锦州之战,我军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