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亲自培训出来的,每个技术员负责几个村的农事指导,在他们的指导下,初次耕种这些高产作物的农民把这些庄稼培育的欣欣向荣,仅仅就看这片土地上的玉米,任老三就能知道今年肯定能丰收,这些庄稼长的太茂盛了,任老三从未见过这么能长的庄稼。
哪怕顶着毒辣的日头,这连日间也没有多少雨水,但是这些作物似乎并不太依赖水分,阳光越毒辣,长的越好,当然必不可少的灌溉是不能缺少的,这位大人名下的庆记商行,以成本价面向所有农户出售水车,所以如今田间,几乎每家都有一两座小型水车。
很多农民由于连年天灾,没有收成,几乎都是一穷二白,无力购买这些东西,庆记商行遵照知县大人的指示,所有农户都可以先赊欠农具的款项,待到收获时再行偿还便是,也不多收利息,任老三在感叹这位大人菩萨心肠的时候,也在感叹这位知县的雄厚财力,这些农具,水车,总的费用可是一项在他看来的天文数字,这位知县轻轻松松就能拿了出来。
即使其他府县也有这样心忧民生的知县长官,可是谁也没这位赵知县这么有钱,他们即使想把农具赊给农民,他们也没有这么多的钱来推动他们去做这件事。
任老三卖力的踩动着水车,再有一会,太阳就要下山了,自己今天的劳作也算结束了,他小时曾随父母做过农事,而后家中变故,他跟随张献忠造反,四处征战,便再也没有做过这些农事,如今做起来,似乎又找回了当初自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夫生涯的感觉。
看着自己亲手栽种的庄稼一点点的成长起来,任老三心中油然升起一种特别有成就的感触,一时间,让他把自己的探马职责都给忘了,似乎自己一直就是一个农民,沉溺在这种平静的日子当中,享受着难得平淡的快乐。
“任大叔任大叔。。”狗蛋赶着一群鸡鸭,远远而来,还没走近就兴奋地喊着他的名字,“任大叔,俺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