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已经成为一种习惯,除非像陈守义这样刻意掩饰,否则往往会在举手投足间不自觉的流露痕迹。
他靠在躺椅上,一脸放松的拿着钓竿,心神却始终似有似无关注了对面路上的动静。
路上人来人往,不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中饭同样在这里解决,直到傍晚,他才提着一条唯一钓到的草鱼,施施然的回家。
“呦,你还去买菜了?”陈母问道。
“去农家乐钓的。”
“你还会钓鱼?”
“这又多难,我一学就会了。”
……
一连两天,陈守义都去那家农家乐钓鱼,渐渐就和那个似乎是老板儿子的青年混熟了。
“鱼不是这么钓的,你这样鱼饵都喂鱼了。”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钓鱼钓的就是种心情!”陈守义不以为意道。
“你高兴就好。”青年任由他装逼,笑着道。
“我听说前几天,这里好像有辆车烧起来?”陈守义装作随意的问道。
“谁说不是,整辆车都被烧成壳子了,听说是有人纵火,也不知是谁干的,太缺德了,我们这里的人都被警察问了好几次。”一提起这件事,这件事青年顿时有些兴奋道。
“车主还没找到吗?”陈守义不动声色的问道。
“应该找到了吧,前天还有一个人向我打听来着,我叫他去派出所了。”
陈守义心中不由一沉。
竟然追到这里了?
其实,他也不想想,一个武者被人切腹割喉,是多么轰动的一件事情。
这完全意味着有另一个武者参与了这次事件。
这对于只能在暗地中行事,根本无法曝光的邪#教#徒而言,无疑是如鲠在喉,芒刺在背,一个不好就有倾覆的危险。哪怕不除掉,也要知道对方是谁,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