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口口声声要小侄打破世俗观念,只问目的不择手段么,怎么现在又和小侄谈起私情私义来。”
童世昌原也是一个性情骠悍,手辣心狠的人,这样低声下气和宋晓峰相谈,心里已是说不出的难过,现在被宋晓峰一记回马枪,以彼之矛,刺彼之盾,又把他的话顶住了,气得双眼一翻,怒声道:“老夫两次三番和你说,你如此不识抬举,真是世间少有之人。”
宋晓峰聪明机智,和他们几个月相处下来,虽没有完全了解他们的组织,但对他们的作风,已是大有心得,因此也从中发现了他们不少弱点,他这番奉命行侠仗义,沽名钓誉,但有机会叫他们发生裂痕,他怎会放手作罢。
宋晓峰看准了,在他这大题目之下,红叶庄非被牺牲不可,所以他绝不放手,只要红叶庄一被牺牲,也就无异在他们阵营之中,投下了一颗分化的炸药,好叫他们人人自危,担心随时有被牺牲的可能。
这是制敌于无形的最高战略,宋晓峰又那肯放手。
宋晓峰见好就收,一笑道:“小侄是任务在身,不得不然,尚望师伯见谅。”
童世昌双目怒睁,鼻孔翕张,厉声吼道:“你不要得意忘形,老夫总有一天叫你哭不得,你给我滚出去。”
宋晓峰走出了门,童世昌忽又大叫一声,道:“站住!老夫还有话和你说。”
宋晓峰却再不答话,脚下一快,竟自走了。
童世昌气得老脸无血,一顿脚,大喝道:“老夫总有一日,教你知道老夫的厉害……。”
一语未了,范希达转了出来,截口道:“那现在为什么不就此除去他?”
童世昌横目望了范希达一眼道∶“你以为他这样好对付么?”忽然摇头一叹,坐回椅子上。
范希达悻悻的道:“大哥,你怎样啦,好像胆子是越来越小了,我就不相信,凭我们兄弟两人的力量,会收拾不了他。”
童世昌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