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中节道:“这……老夫倒不敢这样说,但他忘恩负义,欺师灭祖已是铁一般的事实。”
宋晓峰双眉一挑道:“欺师灭祖,乃是我武林之中,人所难容的大罪,与狼心狗肺又有何异,此种人容他不得……”
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欺师灭祖之罪重大,必须证据确凿,才能定论判罪。”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接口过来道:“胡雅贤那逆徒原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打三岁时,就父母双亡,老夫那时就把他收入门下,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去年中秋之夜,他趁老夫下山访友之时,偷入敝派圣堂,缶毁历代祖圣像三尊,盗走敝派三种武功秘笈,叛逃投入了红叶庄范希达他们门下而去。”
宋晓峰道:“他击毁贵派圣像时可有人证?”
衡山掌门人道:“当时就被轮值弟子发现了,他杀伤了五人,杀死了二人,夺门逃下山而去,那受伤的五人,个个都是人证,后来李师弟找到红叶庄去,那逆徒竟一口承认,毫不推委。”
宋晓峰道:“当时范希达可曾在座?”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道:“范希达坐在一旁,不但不加制止,反而出面订下这次之约,范希达已正面支持那逆徒,视我衡山派如无物了。”
宋晓峰沉思了一阵,又问道:“贵掌门人可知范希达支持胡某人的真正原因?”
衡山掌门人道:“这事,后来老夫查明白了,原来是范希达的一个女儿看中了逆徒,所造出来的恶果。”
宋晓峰道:“可是贵掌门人拒绝了他们婚姻之议?”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摇首道:“老夫对于这一点,向来没有门户之见,那逆徒如事先请求,断无不允之理。”
宋晓峰道:“贵掌门人准备如何处置令徒?”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一叹道:“如按门规家法而言,逆徒有死无生,但如此一来,范希达自是无法坐视,非引起一场武林大战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