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新鲜,镇上更有几家酒楼。
看天色不早,腹中也觉得饿了,就命小婉儿暂留船上,她自己向右侧一家走去。
那家酒楼一面临江,来船一望而知,等了一会,还不见那渔船来到,探头一看,方才还见一点帆影,此刻却不见踪影。
心正惊奇,忽听旁坐一人道:“你将这只水鸩拿去,烤来下酒,再把你们的莲花露拿两壶来。”
随见一个伙计,正拿着前见水鸟从桌前走过,叶明霞心中一动,扫目看去。
见隔桌坐看一个中年酒客,形貌身材,均和前遇渔人相仿。眼前却是一个文士打扮,左边颊上,多出了一颗红痣,上面稀落落生着一绺长毫,为前见渔人所无,心想:“以自己的目力,不会看错,这两个分明是一人,面上怎会多了一点零碎?如说不是,那么这只水鸟,自己可是亲眼所见,被那渔人用筷夹来,不过少了一只,天下事那有如此巧法?”
心念动处,于是便留了神,后来越看越像,对面那人见自己对他注视,似有不快之色,心有成见,忍不住把手一拱,笑道:“阁下一人独饮,我也没有酒伴,萍水相逢,总算有缘,这面临江,似乎地势较好,如不嫌弃,请过来同饮如何?”
那人闻言略一寻思,冷冷的道:“你可是看中我那只肥水鸩么?”
叶明霞一听,越料先后同一人,以为对方故意装腔,笑道:“实不相瞒,山禽我倒是吃过不少,水鸟却未吃过,方才在江上见人用筷子夹了两只,就知道味道不差,不料已带来此地,这么办吧,我请你喝酒,酒钱多少,由我来付,你请我吃那水鸟,算是谁也没有扰谁,你看可好?”
那人微笑道:“这倒便宜了我,你身边能有钱付账么?我可吃得很多呢!”说罢,走了过来。
叶明霞暗中留意,一面让座,喊来伙计,把两桌酒菜并在一起,把酒斟上,笑道:“我看阁下有些面熟,好似那里见过,你贵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