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排。”
张晓霞插口道:“叶伯伯,你是排教的?”
叶公望笑着摇头道:“我不是排教,但我却做的排教生意,所以先请出来一位退隐多年的朋友,在排上等候。”
叶明霞笑道:“那人可是谭伯伯?”
叶公望愕然道:“你们怎么知道?”
张晓霞笑着把在江中所遇的情形一说。
小婉儿突又插口道:“不要怕他们了,我已给了他们一颗霹雳子,打落水下,他们已再不能为恶了。”
叶公望摇头叹气道:“你们也太小看王寡妇了,你们那一雷,就是震死了她那师妹和狗子两人,王寡妇用邪法水遁逃走,这一来,自然仇恨更大了。”
叶明霞气得柳眉一挑,哼了一声道:“仇既然结了,怕什么?我不信他们敢找上门来。”
叶公望道:“听说王寡妇逃回来之后,已约了很多江湖上的高手,并扬言报仇,而且近几天来,东洞庭也出现了不少可疑的人物,我怎能不防备呢?”
叶明霞点头道:“有所防备是应该的,但也不能始终为人所制,那样会累垮我们,我们应该争取主动,找出他们来,剪去羽翼,再治元凶,最低限度我们也应该知道,他们都约了什人来。”
叶公望还真没有想到,多年不见的女儿长大了,心中那能不高兴,又谈了一会,话锋再转,谈了些当今武林所发生的事。
饭后,夏梦山领着她们,住进了金阳轩。
金阳轩亦是从山腹中开凿出来的,四面全是石壁,妙的是独门独户,进出可以不走庄门,无形之下,也成了别庄的屏障。
一宿无话,第二天一早起来,小婉儿就闹着要出去看看,同时,张、尤二女也因久闻太湖胜景宜人,叶明霞却谨慎的道:“左道妖邪都在附近,或许撞上,那样我们岂不是自露行迹?”
张晓霞笑道:“那有什么难的,我们不会改装吗?在洛阳都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