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随便什么都好,我那马飞跑了一夜,要好好喂喂它。”
尤彩练忙道:“公子,你是不是要一过壶酒?我们这里的状元红可是出名的,再说酒便当,茶恐怕要等一会。”她追在背后说。
那少年笑道:“我真是又饥又渴,酒我向来不喝。”
尤彩练道:“既来不醉无归楼,那有不喝酒的,少来点,没关系吧?”
少年笑道:“那也好,快去快来!”
尤彩练如释重负,脱冤似的走了。
少年摸到假山背后喜雪亭落坐,亭名喜雪,想是因四面都是窗,这地方人少来,不似那边牡丹厅、芍药轩常常有人光顾,可是这里也有一个听候呼唤的伙计,还好时间尚早,等的人还没有到。
眨眼工夫,尤彩练手托一盘熏鱼腌鸡之类,带着一小壶状元红进来,她给那少年斟酒,又想哈腰打拱施礼。
少年笑道:“别胡闹,坐下我们细谈。”
尤彩练道:“我就站着也一样,让旁人看见不方便,我已认出你是谁了。”
少年笑道:“那更好,省得我再报姓名。”
尤彩练冷声道:“石钟谷三年之约还未到,你就找上门来,不觉得太性急了一点么?”
那少年正就是张晓霞易装而来,她闻言之下,知道尤彩练误会了,忙道:“我今天来不醉无归楼,可不是找你报仇的,我是受人之托,来帮忙的,信不信由你。”
尤彩练愕然道:“帮我的忙,我有什么好帮的?”
张晓霞道:“你是真的不知道么?”
尤彩练道:“我知道什么呀?”
张晓霞道:“白马寺的主持广慧,已经盯上你了。”
尤彩练淡然道:“我和他无怨无仇,他盯上我干什么?”
张晓霞道:“广慧那秃驴和你是无怨无仇,但他和赤发班禅可是有恩有情。”
尤彩练吃惊的道:“他是赤发班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