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吧,不要再说话了,快。”
抬头看看身侧地二人,寒松龄淡淡地道:“姑娘,你我又相逢了,这是第四次,也是我最难堪的一次。”
宫髻妇人柔和地道:“孩子,你很好强。”
寒松龄道:“也许是如此。”
宫髻妇人轻声道:“既然知道,那就别再硬撑下去了,你伤得不轻,得尽快设法疗治了。”话落探手从袖中摸出一个白玉瓶,递给雪侠道:“仪儿,给他服上两颗,你能走动吗?”
雪侠道:“能,娘,我能。”话落接过玉瓶,上前一步,在寒松龄身侧蹲了下来,顺手拨开瓶盖,倒出两粒白色大如桂圆核般的丹丸来。
伸手把丹九送到寒松龄面前,雪侠关怀地道:“寒少侠,你快服下吧,这种丹九对内伤有奇效,快嘛。”
寒松龄道:“姑娘,你忘了我们的立场了?”
雪侠怔怔地盯着寒松龄那张平静得异乎寻常的俊脸,道:“你,你仍把我看成敌人?”
寒松龄道:“姑娘,严律之下无私情,你我目前的立场如此。”
宫髻妇人道:“孩子,你曾救过我唯一的儿子,难道我就不可以报答你吗?”
寒松龄摇摇头道:“夫人,令媛昔日在摩天岭曾有三次示警相助之恩,寒松龄今夜之举,也不过只能算是扯平而已。”
雪侠凄惋地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恩怨看得那么重?”
寒松龄沉重地道:“姑娘,我得领导他们。”
此时已跌坐在雪地上的六指银面柳元突然插口道:“寒盟主,你得领导他们消除所有能威胁你们的敌人是吗?”。
寒松龄道:“朋友,我知道你此言的用心,是想借刀杀人,不过你并没有说错,那是事实。”
柳元一怔道:“寒盟主,假使老夫是你的话,在目前这种情况下,绝不会说后面那句话。”
寒松龄道:“你我都不是初人江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