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般没大没小的说话,对长辈,怎么可以这样?”
白凤环冷冷地追问道:“二位堂主怎么不开口呀?”
两位老者中,左侧那个面如凤干了的桔子皮的老者道:“少主不是被寒松龄伤的吗?”
白凤环冷笑道:“恰巧相反,我是被寒盟主救活的,这使二位觉得意外吧?”
两个老者心头同时一窒,齐声道:“这怎么可能呢?”
白凤环冷笑道:“二位堂主是说我怎么可能活到现在是吗?”
狐裘老者心地虽不是险恶,但他身为一派宗师,经验、才智却都有其过人之处,闻言心头一动,针对问题核心问道:“环儿,那么是谁伤了你的?”
反手抓住自己的后领,白凤环提足全身力气,双手猛然左右一分,嘶的一声,一袭蓝衣沿着背脊一分为二,露出雪白的背部,那上面豁然印着六个手指的一只白色掌印。
事实胜于雄辩,一切全都一目了然。
祥和、厚道的老脸上,笼上一层厚厚的冷霜,狐狐老者扶着白凤环,转向两个堂主道:
“二位知不知情?”
二人齐声道:“属下全不知情。”
狐裘老者道:“不知情最好,我们回去再说,走。”
两个堂主急步拢上,要扶住白凤环,狐裘老者却伸臂把白凤环挟于腋下,飞身向落凤台下飞射而未,两个堂主彼此互望了一眼,也跟着起身向台下飞驰出去。
从二十多丈高的台上翻落下来,虽然寒松龄全身功力未曾尽失,但重创之下,落地那一震,也着实不轻。
在冰冷的雪地上,他躺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地坐了起来。突然,他看到前面不到三尺处有一双脚站在那里,一双属于男人的脚。
心在往下沉,人却格外的冷静,冷静的甚至连头都没有抬。
“寒盟主,有道是,龙困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姓寒的,你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