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了一下,白凤环伸手接了过来,凝重地道:“寒盟主,你一直没有问我的伤是怎么来的。”
寒松龄道:“朋友,你的信已暗示过我了,我们没有时间,因此,我以为此刻最好什么也别谈,服下去吧!”
白凤环焦的地道:“寒盟主,这是一个圈套,他们会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回来。”
寒松龄道:“我说服下去。”
白凤环怒声道:“寒盟主,我不领你这个情。”
寒松龄道:“令尊会领,朋友,因为他只有你这一个儿子,他知道你的伤,我一走,你就得死。”
苍白的脸,痛苦地抽搐着。
寒松龄道:“朋友,拖一分时间,你就给寒某多带来一分危机,我相信你不至于叫寒某亲手喂你吧?”
白凤环伸手把芝叶服了下去,痛苦地道:“寒松龄,你在尝试死亡。”
寒松龄道:“朋友,生死一线之隔,谁也难说谁能迫使对方跨越那一线。”
白凤环道:“你仍然很托大。”
寒松龄道:“朋友,时间是我的,别再拖延了。”
双掌抵在白凤环背上,寒松龄将自身雄浑的真力缓缓注入白凤环体内,助他推动阻滞的气血。
怀着一份莫可名状的感激,白凤环凝神一志地运功调息。
凄厉的冷凤,仍然呼呼地怒吼着,飞雪一层层地铺叠在两人身上、头上、脸上。
时光在寒凤中流失,雪,仍在一层层的飞卷着、扑打着。
突然那单调呼号着寒凤中传来一丝轻微得几乎无法听到的杂异声音。
这是一丝警兆,寒松龄突觉心头往下一沉,他知道,声音既能听到,距离必然已经很近了。
缓慢地收回双手,寒松龄起身冷漠地道:“朋友,寒某得走了。”
话落大步向来路上走去,只走了几步,便已到了石台边缘了。
就在这时候,对面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