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公主一怔道:“武思远不是通晓阵法吗?”
寒松龄道:“那摆阵的人,比他棋高一着。”
白凤公主芳心突然一动道:“松龄,你看会不会是凤君仪?”
寒松龄肯定地道:“是她。”
白凤公主好像突然之间,什么都明白了,惶急不安地道:“松龄,快,我们现在还来得及去把她追回来。”
寒松龄摇摇头道:“在未到此之前,我就知道却敌解围的是她了,白凤,不用追去了。”
白凤公主急声道:“为什么呢?我们不是正需要她这种人才吗,万一她被三佛台的人得去了,对我们不是大大的不利吗?三佛台所惧的,就是你跟才女凤君仪啊。”
寒松龄摇摇头道:“白凤,她绝不可能回头的。”
白凤公主道:“你怎么知道?”
寒松龄笑笑道:“我虽然与她相处时间很短,没说上几句话,但我知道她是哪种人,白凤,那是一种话既出口,便永不收回的人。”
白凤公主郑重地道:“有时候是会变的。”
“但她不是那种易变的人。”
白凤公主正色道:“有种力量可以使任何人改变,松龄,你可知道那是什么力量吗?”
没有回答白凤公主的话,寒松龄淡淡地道:“我们下去吧。”话落大步向坡下走去。
白凤公主跟在他身后,没有再说下去,她知道此刻绝改变不了寒松龄。
走下斜坡,绕过低地,寒松龄与白凤公主来到山神庙的石阶下。
七个胸前绣有巨鹏的灰衣汉子,围成一个半圆的弧形,高踞于石阶上,围堵住他俩,七人中,居中的一个三十许的粗壮汉于冷声道:“两位是哪一路的,找谁?”
向七人望了一眼,寒松龄平和地道:“找贵帮万帮主,有事要与他面谈。”
七张脸同时一变,中间那壮汉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