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武林中,聪明才智能与你相比,实在绝无仅有,因此,如果你对任何人都这么将心比心地去衡量,那可就全错了。”
有点凄迷地,凤君仪笑了笑,道:“阮前辈,过去,晚辈确实曾那么自负过,但那是在遇上他之前。”。
阴阳判阮瑜道:“谁?你是说寒松龄?”
凤君仪道:“是他,是寒松龄。阮前辈,晚辈敢断言,他将是当今之世,年轻一辈中,才略机智均都超人一等的奇才。”
阴阳判笑笑道:“如果不包括你在内,老夫也许会相信。”
凤君仪道:“我也是当今之世的年轻人,自然也不能例外。”声音显得有些忧郁。
阴阳判一怔,道:“凤姑娘,你今天是怎么了?”
没有回答阴阳判的问话,凤君仪继续道:“尤其令人惊奇的是,他能怀才不露,不似晚辈这等恃才傲物。”
阴阳判岔开话题道:“好了,凤姑娘,咱们现在不谈别人的事了,我们得先商量商量我们到哪里去?”
似乎无意岔开话题,凤君仪继续道:“阮前辈,你以为我心中在妒嫉一个强过我的人吗?”
阴阳判心中的确是这么想的,但却无法承认,只得笑了笑,摇头道:“我想不会的,因为你并无意在武林中走动,寒松龄只不过是一个武夫而已,有什么好妒嫉的,对吗?好了,我们得离开这里了。”
凝目注视着白沙滩湍急的流水,凤君仪并没有移动脚步,淡淡地道:“开头我也那么想,他只是个有勇无谋的武夫,但是,我却错了,是我太过于自负而轻视了一个我不该轻视的人,真的,我不该轻视他。”后面的话,似带有无限的悔恨之意。
阴阳判笑了笑道:“凤姑娘,你不用担心,寒松龄的为人,我虽然不能说完全了解,但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我看得出,也敢断言,他绝不是那种会记恨人;报复人的人。”
美目依旧盯在白沙滩的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