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松龄道:“阮前辈,你与凤姑娘都是不涉江湖是非的人,因此,晚辈不想劳驾二位。”
阴阳判阮瑜急声道:“寒盟主,你这么说不是太见外了吗?”
寒松龄道:“阮前辈,晚辈不擅辞令,有话都是直说的,前辈请勿见怪,晚辈自己的事,别人帮不上忙,尤其前辈你与凤姑娘。”
阴阳判道:“为什么?”
寒松龄道:“江湖是非难清偿,前辈,寒松龄不想拖二位下水,这绝不是客套话,前辈请吧,凤姑娘可能已等得不耐烦了,日后有缘再会,请!”
阴阳判的确不想卷入江湖是非的漩涡中,只是,他却没有料到寒松龄已经看出来了,当下尴尬地一笑道:“恭敬不如从命,老夫告辞了,今日之情,老夫当然永志不忘。”话落大步向静心坪前端走去。
阴阳判走到静心坪临江的崖岸上,在淡淡夜色中,极目望向对岸,他隐约可以看到四十丈外的对岸沙地,距离虽远,但自高处向下跳,他自信尽全力还可以跃得过去。
心中惦念着凤君仪的安危,阴阳判阮瑜无暇多顾虑,吸气提足了全身功力,他飞身向对岸跃去。
如同天马行空,夜鸟飞渡般的,阴阳判阮瑜堪堪飞越过白沙滩的急流寒水,虽足踩在松软的沙滩上,由于下坠之力太猛,落地不由自主地坐在地上,回头看看,江水距他落足之地,最我也不超过一尺。
心中暗自喊了声“惭愧”,阴阳判阮瑜一跃站了起来,运集目力向四周打量了一阵,并不见凤君仪的踪影,心中立时又急了起来,急忙移步向前走着,一面低声叫道:“凤姑娘,君仪,你在哪里,我是阮老爷子。”
右侧七八丈外的沙丘后面,响起一个娇脆但却含有不欢意味的声音应道:“我在这里。”
阴阳判闻声先是一喜,紧接着又暗自一惊,忖道:“凤君仪平日。
里虽然不大言笑,但语调却一向很开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