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抛,更看不出丝毫力道,厅中近百人都觉得有些意外,意外于这突起的高xdx潮就这么快地消失了。
以己度人,陈修虽然眼见酒杯来得缓慢轻飘,但却不敢存丝毫大意,暗自一提功力;急伸右手,舒开五指,抓向酒杯。
如泰山平压了过来,陈修五指才接触到那个小小的酒杯,便知道自己无法阻住它了,无奈伸出的手已没有缩回的机会了。
身子向后一倾,企图扭腰使力,保持双足不移,哪知身子一倾,便无挺直之能了,酒杯似乎仍然以原速度向前飞驰着。
“砰”的一声,仰跌地上,“啪”的一声脆响,瓷洒杯在陈修头上的石壁上撞成粉碎,洒了陈修满脸满身的碎屑。
大厅中又爆起一片惊讶声。
淡淡的,寒松龄抱拳向仍倒在地上的陈修原先站立的方位,道:“寒某随手一抛,陈道长如此给寒某做脸,寒松龄实在愧不敢当。”
原期望能假陈修之手,测出寒松龄的能耐,没料到偷鸡不成,反而蚀了把米,人是丢到家了,赵宗源沉咳一声,故做平淡地一笑道:“寒少侠举手投足之间,足以动山晃岳,老夫与在场各位江湖同道,算是开了眼界了,此处已耽搁了不少时间,内厅还有人等着一瞻寒少侠丰采,诸位,请!”
轻蔑的神态已扫除净尽了,双杰老大原源山转身引路向后面走去。
众人鱼贯走出大厅不久,陈修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闷声不响地转身向通往内厅的大门奔去,等众人想通是怎么回事时,陈修已走出大厅了。
于是,有很多人也跟着他走了出去。
一出大厅,就是第二进房屋前的庭院,庭院占地虽然并不小于前院布置,但完全不同,占地约有二十丈方圆的假山虽被白雪覆盖,轮廓仍可一目了然,积雪松柏散植山上,楼檄亭台散建四周。
就是王侯巨贾之家,布置也不过如此。
寒松龄向四周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