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天魁闻言觉得舒服了些,但是,内心的重担却又加重了三分。
寒松龄冰冷地道:“华朋友,你还有什么说的没有?”
华知义吃惊地抬起头来,结结巴巴地道:“姓……姓寒的杀人不过头点地,咱们武林中人,讲的是恩……恩怨分明,我华家四……四虎与你何仇何恨,你……你……”底下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他以为,不该对控制了自己一切的人提起那个“死”字。
寒松龄阴沉地道:“不错,朋友,我要置你于死地,寒某人曾说过,你们四位早已把命卖掉了。”
寒松龄的话说得很干脆,但却干脆得使华知义的苍白脸色变成了铁青,张大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右前方斗鸡眼的青年,闻言厉声威胁道:“姓寒的,华某劝你给别人留条后退之路,也是给自己留的。”话落望着寒松龄身后的两人,沉声道:“知礼,知信,准备了。”
寒松龄冷冷地扫了斗鸡眼的青年一眼道:“仁,义,礼,信,本是四个好字,却没想到竟被你们四位朋友给占用了,真是可惜啊。”
斗鸡眼的青年——华知仁,听寒松龄口气不对,脸色立时一沉猛地向前跨上一步,冷笑道:“姓寒的,华某等着你。”
寒松龄看看眼前的华知义道:“等着看为寒某怎么处置他,是吗?”话落突然冷笑一声道:“后面的两位朋友,寒某劝你们最好别冒险。”
寒松龄身后,蹑手蹑脚向前暗进的华知礼,华知信,闻言同时骇然地止住脚步。
华知仁冷声道:“姓寒的,你已在我华家人包围这下了,因此,华某奉劝你最好是放了你手中的人。”
寒松龄淡淡地道:“朋友,寒某可以把他给你,不过……”
华知仁闻言忙道:“姓寒的,华某保证不要你的命。”
寒松龄俊脸突然一冷道:“朋友,你会错意了,寒某要告诉你的是,你将得到的只是